第一百二十五章:一个农户的平静生活
其中一个面容沧桑,但是声音却非常年轻的男人站了出来。
这个男人自己便是朱老爷强权下的受害者。
这个男人本来是家里面的长子,他家里面本就是普通的农户。
虽然一家人过得不是那么的富足,但是一家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,日子也算过得和和美美。
他家里面一共是有六口人,他爹他娘,他还有三个弟弟。
他们一家六口人每天辛勤劳作,因此过得也算开心。
日子就这么过下去,甚至他马上就要娶到他的媳妇儿。
他相中的对象是他们隔壁村的一个姑娘,体格壮实,是干家务干农活的一把好手。
而且他对那个姑娘也不是完全一点意思都没有的。
本来两个人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了。
他爹他娘甚至卖了家里的几只鸡,就是为了给他置办结婚要用的东西。
除此之外,他弟弟几个在外面也是拼了命的干活。
他们家并不是所有人都在田里面劳作,田里面劳作的人主要就是他爹他娘他还有他的二弟。
另外两个弟弟则在农忙的时候回来,在田地里不太缺人的时候,便自己出去找活计干。
两个弟弟干活的地方就是朱老爷的家。
准确的说是朱老爷的一个外室的家。
朱老爷虽然看上去一副和善的样子,但其实为人非常的风流。
家里有了一房正妻,还不算,又添了几房小妾,除此之外外面还养着一些女人。
而外面的那些女人相对于那些小气来说,虽然没有那么好的待遇,但是朱老爷毕竟是当地的富商,对她们也都是一处小院子养着。
他弟弟两个人便是当时在为朱老爷的新外室建造小院子。
他们一家人一开始听到两个弟弟到了朱老爷下面找活干,还是非常高兴的。
因为他们对朱老爷并不了解有过听说了朱老爷曾经施粥的事情,但是具体是什么他们并不是很清楚。
当时男人的爹娘就嘱咐两个小儿子说好好干,给这个大善人家里面修的好一些。
两位老人并不知道,他所谓的大善人的家里,其实就是朱老爷的第不知道多少个外室的家里。
在男人结婚,让两个弟弟回来之前,他们一直以为弟弟们在朱老爷手底下干活是非常安全的。
直到男人快要结婚的时候托同村人给弟弟带话。
但是就在那个时候厄运降临到了这个家庭里面。
两个弟弟是被邻居抬着回来的,其中一个弟弟没了腿,整个人看上去奄奄一息,如果不是胸膛还有微小的起伏,男人会以为弟弟已经死去了。
而另外一个弟弟则是已经不在了。
一家人看到这种情况,非常的痛心,便询问那个还有生气的弟弟。
“三虎四虎,我的儿啊,你们这是咋了?”
当男人的娘第一次看到自己的三儿子和四儿子这番景象的时候,就忍不住晕死了过去,被扶起来还是继续的哭天喊地。
她一直以自己能生出四个儿子而感到莫大的骄傲。
却万万没有想到有一天被她视作骄傲的三儿子和四儿子,会被抬着回来。
男人看着自己的弟弟这番样子,心中也非常不是滋味,可是现在的弟弟又是一副这个样子,他也不好询问发生了什么。
于是滴拉着一只家里面仅存的鸡,送到了帮忙把弟弟们带回来的邻居手中。
那邻居先是一番推辞,但是毕竟都是农户,都不富裕,对于一只鸡的抵抗力还是很弱的,最终还是接受了。
邻居接过鸡,然后非常严肃的看了男人一眼。
“这个事情我没办法告诉你,你追究下去也只会对你们家造成伤害。”
男人还记得自己当时是扑通一声就给邻居跪下了。
虽然他们家里穷,但是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人穷地不穷,男儿膝下有黄金,但是今天为了弟弟他豁出去了。
男人跪倒在地,然后对着邻居说道。
“铁牛哥,你就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吧,我就这么几个亲人,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弟弟这样。”
“最起码最起码你要告诉我到底是谁害我弟弟成这样的,我弟弟不是在朱老爷家里面做事吗?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。”
那邻居看这男人的样子可怜,又实在想起了毕竟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,叹了一口气。
“把你两个弟弟害成这样的,正是你口中所说的朱老爷。”
男人听后先是有些不信,朱老爷在他们家看来那可是顶顶的大好人,怎么会是朱老爷把他两个弟弟害成这样子的。
但是男人看着邻居认真的神色,便知道邻居绝对不是在说谎。
他的声音有些颤抖,询问的。
“那铁牛哥,朱老爷对我的弟弟做了什么?”
那邻居叹了口气,然后说道。
“我这也是去带信儿的时候听周围的人说的。”
“他们都说你弟弟偷看,朱老爷府里面的女人洗澡,这才被打成了这番样子。”
男人的第一反应就是感觉很荒谬,他两个弟弟的为人,他们家里是再清楚不过的了,为人忠厚老实。
怎么会做出偷看女人洗澡这样的事情来?
况且两个弟弟又不是完全的傻蛋。
这样的借口很明显就不合理呀。
男人于是说道。
“铁牛哥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?你是看着我两个弟弟长大的,他们两个怎么可能会干出这种事情来呀?”
那张铁牛叹了一口气,然后说道。
“我是看着两个孩子长大的,但是我去那儿的时候那里的人都这么说。”
男人当时就握紧了拳头。
他两个弟弟被朱老爷搞成那副样子,又给了一个他绝对不会相信的理由。
他得去找弟弟,把事情问个清楚,不能让弟弟平白无故就遭受这样的冤屈。
他完全相信自己的弟弟,是绝对不会干出这种事情来的。
他向邻居道了歉,然后起身飞奔回家。
但是不知道为什么,看见躺在床上的弟弟,他一时间竟有些踌躇。